《兰亭序》的勾抹谬误
《兰亭序》是中国晋代书圣王羲之在绍兴兰渚山下以文会友,写出的“天下第一行书”,又称《兰亭集序》、《临河序》、《禊帖》、《三月三日兰亭诗序》等。
《兰亭序》全文28行、324字,通篇遒媚飘逸,字字精妙,点画犹如舞蹈,有如神人相助而成,被历代书界奉为极品。宋代书法大家米芾称其为“中国行书第一帖”。后世但凡学习行书之人,都会倾心于兰亭不能自拔。《兰亭序》洋洋洒洒跳舞一般的笔法真是让吾等后辈习书者望而生叹,赞叹于王羲之出神入化的书法技艺,赞叹于王羲之如水般流畅的文采。
《兰亭序》真本已不得见,长期以来,学界盛行的说法是:《兰亭序》被对之爱不释手的唐太宗李世民死后带进了棺材,作为殉葬品永绝于世。
因《兰亭序》系酒后醉书,其中勾抹错讹近20处。王羲之酒醒后,试图重写,都不及当天写的那本好。所以传之后世的依然是当天所作。
我们都知道,学习书法首先要读帖,所以今天我们就按几个临摹本(注①),来进行综合分析:
1. “岁在癸丑”。为什么“癸”字笔画写得很细又很扁?分析,王右军一定晓得当年(公元353年)“地支”正好是丑牛年,而忘了“天干”排序。“癸”字,一定是后续填上的。地方又留得不够,所以“癸”字写的很委屈。
2.“修稧事也群贤畢至”。“稧”应改“禾木”旁为“示补”旁,以“禊”为正确写法。
3.“有崇山峻领”。“崇山”是漏掉了后补的,没有地方,不得不写在旁边。王羲之喝多了老白干,写“嶺”字,误将上边的“山”丢了。
4.“恵风和畅”。显然。“惠”字少两笔,神龙本“和”字之“口”还多一笔,像“曰”。《兰亭序》开头“永和九年”的“和”字就是正确写法。今人临帖,照写错字,传承谬误,大可不必。
5.“悟言一室”。悟言,在这解释不通,《古文观止》纠正为“晤”言,意为见面谈话。
6.“囙寄所托”。“囙”是“因”的异体字,而且是先写了“外”字,后又以“囙”字(神龙本冯承素摹本为“ㄈ”接右边)覆盖。
7.“怏然自足”。后人记载为“快”然(高兴)自足,其实“怏(yàng)然自足”翻译成“自负”“自信”是解释得通的。
8.“僧不知老之将至”。“僧”字只有在“定武兰亭”石碑上才有这个字,为梁时鉴赏家徐僧权的押署。《古文观止》纠正为“曾”。
9.“向之所欣俛仰之间”。“向之”之下覆盖了“於今”二字。俛是俯的异体字,今已废弃。
10.“岂不痛哉”。“痛”字覆盖的有点像是“哀”字。
11.“每揽”。有书说,“‘每’字中画浓墨,其余淡墨,显然记录了其由‘一’字改写的过程。”其实,北魏张猛龙碑上的“每”字一横,也是粗大的。而且,冯承素摹写时,随时可以蘸墨。
12.“未甞不临文嗟悼”。 “甞”是“尝”的异体字,今已不用。
13.“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 “由”,后人已纠正为“犹”,当“如同”讲。
14.“■■悲夫”。 重墨抹去的字,一说是“良可”,还可能是“是可”、“亦可”,但更可能是“足可”。“夫”字,看出是盖住了“也”字。
15.“有感于斯文”。神龙本的“文”字,特别模糊。唐.褚遂良的临本,一眼就看出是由“作”字改写。
注:本文参考《兰亭序》冯承素摹本,褚遂良临本,虞世南临本,《定武兰亭》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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