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rch 28, 2019

敦煌石窟之残经

敦煌石窟之残经

敦煌,残经。
一百多年前
一个道士的无意发现
开启了一扇历史之门
千年历史封存
重见天日
有人说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但20世纪的世界文化发现史上
记下这样的文字:王圆禄道士发现了敦煌藏经洞。
王道士是功臣?
是罪人?
这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
近代中国四大学术发现之一
一部中国古代文化的百科全书
走向了世界
这些珍贵写本
敦煌石窟艺术
兼及敦煌史地
于是有了
“敦煌学”
季羡林说:
”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
敦煌写经残卷

敦煌写经与书法艺术 | 敦煌写经是中国古文献中的瑰宝,自1900年敦煌写经卷在敦煌藏经洞被发现后,密藏多年的敦煌文献随即流散,许多完整的写经卷均被国外的探险家所劫掠。直到1910年,清朝学部才将劫余部分运抵北京。
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写经,上起两晋,下至宋元,其中的大部分是唐代的写经卷子,并且有很多写经卷子有抄经者以及年月的题记,为人们了解唐代经生及其书法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实物资料。
敦煌写经书法是中华书法艺术之宝库,写经书法具有浓厚的特色,以至于为人称为“经生体”。在师承渊源上我们却发现,经生们仍以社会流行的书法范本作为自己的楷范。敦煌写经绝大部分用笔抄写,为古代民间书法大成。卷子的抄写者大多是被人雇用的写经生或一般庶民。他们常年抄写,熟能生巧,久书成艺。有的书写雄强勇猛、大刀阔斧;有的书写娴熟娟秀,温文尔雅。书体行、草、隶、篆皆备,丰富多彩,表现自然质朴,机动灵活。其功力法度,审美情趣,都令人仰望赞叹。
敦煌写经的艺术价值很高,部分写经书法体现了唐代书法较高水平,初唐人写《妙法莲华经》卷一《序品》后半、《方便品》前半被书法界权威人士称为“笔法骨肉得中,意态飞动,足以抗颜、欧、褚,在鸣沙遗墨中实推上品。”而诸如此类的写经上乘之作,实在不少。唐代书法界,推重名家,对写经书法视而不见。北宋徽宗时,御府能收藏唐经生手写卷子,已表明对其书法水平的称许。唐写经大多是字字珠玑、篇篇玉璋的精心构思之作。以无名氏书《大乘入楞伽经》为例,行与行之间,都有清晰的乌丝栏(这也是写经的共同形制),抄经在乌丝栏之内,整体上干净利落,十分可爱,而每一个字的布篇也多在“四方块”之内,这都是唐写经书法齐整划一的重要表现。但细观每一个字,都在四方块中极富变化,特别是突出横划、捺划等主笔,在字形中间部位的横划,多破锋直入,类同尖刀,收笔时稍事停顿,即作回锋,给人以迅疾、畅快之感。当然,这样单刀直入的笔法也是抄经速度上的要求所致。
当然, 敦煌写经卷子中并不见得件件都是精品,相反,有些倒是十分的粗糙,有些楷书的基本功也是十分欠缺。如斯719《佛名经》比之其他抄经,书法水平要远远地落后几个档次,类似情况还很多。而更多的情况是,民间的佛信徒拿不出钱雇人抄经,有可能自己动手抄写,这种没有经过训练的抄经显得有些粗疏也在所难免,而经过重重把关的政府抄经当然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从敦煌写经书法艺术中,我们体会到佛教通过写经积累功德的目的,体会到佛教对于艺术的约定,离开了这些文化的考察谈写经书法的优劣,评判其艺术水平的高低,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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