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03, 2018

《大唐三藏圣教序》的真正作者——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萧瑀”

考证历史:《大唐三藏圣教序》的真正作者——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萧瑀”



  本文观点皆发人所未发,言人所未言,全面综合的推论历史。历史不是史书和教科书上记载的流水账,真正的历史总是掩埋在历史的烟尘和废墟之中,需要不带丝毫个人的先入为主的好恶和偏狭的视角去进行发掘与思考。无所视角而生其视角,无所住而生其心。

  有人问:这有什么好考证的?《圣教序》的作者不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唐太宗李世民吗?世人皆知啊。

  答:“众好之,必察焉;众恶之,必察焉。”该句中的好恶也可以理解为“认为正确”和“认为错误”的意思。正是有了正确与错误的分别视角,才会产生好恶。仔细推寻那个时代的文化背景、人物性格、文化素养、爱好以及局限。《大唐三藏圣教序》的作者另有其人。

  问:如果不是李世民,那是谁呢?

  答:先从《圣教序》的写作历史背景、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来看。

  史料记载,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于公元645年回到长安,于皇家寺院弘福寺翻译经典,曾两次请求太宗皇帝为所翻译经典作序,太宗皆不准。648年初夏,太宗身染疾,行幸玉华宫休养,农历六月诏玄奘赶往玉华宫,二人交谈了很长时间,起初太宗仍然坚持请玄奘还俗,襄助自己。玄奘仍然婉拒。六月下旬,玄奘请太宗为刚翻译好的唯识宗经典《瑜伽师地论》作序。这次太宗欣然答应。并请来了“好经术、善书文、精佛理”的五次罢免又五次复职的大唐宰相萧瑀。萧瑀时年已经74岁,且身染重病,垂垂老矣。迎接的理由是“接萧瑀来玉华宫休养”。萧瑀于六月二十一日到达玉华宫,六月二十四日即在玉华宫去世。历史记载“刚到玉华宫就病情加重,不几日就去世了。”史料记载《圣教序》完成于八月初三。

  有人要问了:凭借这些时间的巧合,你也不能说是萧瑀所作啊。

  答:我们来推理求证一下,如果圣教序不是李世民所作,那么最有可能的作者是谁?

  问:说不定是其他人呢,当时在玉华行宫伴驾的人起码有:武则天、徐贤妃、太子李治、还有其他的一些臣子,说不定是武则天或是徐贤妃写的呢?这二人的文采都还不错。

  答:武则天时年24岁,虽说自小受佛法熏陶,但从圣教序所涉及的佛法深度来看,她当时还达不到这样的层次,更何况当时仅为才人。徐贤妃才情过人,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深受太宗宠幸,太宗死后她罹患疾病,拒绝治疗不久便追随太宗而去,从这一点来看,徐慧仍停留在世间法的层面,也决然写不出出世间法的文章。《圣教序》里深刻涉及了佛法中的有无生灭之法和《法华经》要意,若非对佛法有着深刻洞见和造诣的人决难写出。武则天的才华也算不错的了,但是你可以去把武则天所作《华严经》的序文拿出来对比一下,武则天的文笔明显逊于《圣教序》的作者的文笔。

  问:那你又怎么敢肯定不是太宗所作呢?

  答:唐太宗千古一帝一代明君不可否认,但是在文采和佛法的造诣上则稍逊一筹,你可以去研究李世民的诗作,还没有达到出世间的高度。(这里说明,我们评价历史人物不能以自己的好恶来评价,否则很难看清事物的本来面目。比如说,你不能讨厌武则天而把什么污水不经考虑都往她身上泼,你也不能说自己喜欢武则天就把什么好事都往她身上推。历史即心史说的大概就是这样一群历代以自己的好恶取舍来记载史书和判定历史的人。)

  回头说李世民对佛法的涉及深度显然也达不到《圣教序》中所言的深度。如果李世民对佛教和佛法理解的有《圣教序》中所言的深度,他也不会四次三番的要求玄奘法师还俗襄助自己治理国家了,此为其一;其二,李世民在世时以老子李耳为祖宗,抑佛扬道,直到临死的时候才后悔没有好好的助玄奘大师弘扬佛法。其三,从李世民对萧瑀的态度来看,萧瑀敢犯颜直谏,曾多次触怒李世民而被罢官,李世民念及其功高和对往昔支持自己的旧情而又多次复官。最后一次是年过七旬的时候被迁出长安,不久,萧瑀高龄的姐姐去世,萧瑀也垂垂暮年,身染疾病,此时被李世民下诏去玉华宫修养,炎炎酷暑,车马颠簸,长途劳顿对一个染病的老人是非常不利的,这些李世民不会不知道,若非有事相请,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萧瑀来。李世民对萧瑀可以说是爱恨交加,这一点从萧瑀死后的谥号可以看出,,李世民改为”贞褊“公,意思为生前太过刚直而有失偏颇。可见此时李世民仍然不能释怀。所以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若非为了佛教的事物,此时此刻,李世民不会请萧瑀去玉华宫度假休养。结果可想而知,萧瑀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写下了这篇不朽的传世名作《大唐三藏圣教序》,完成了这一生应该完成的使命和任务:护持佛法。终年74。太宗为之辍膳,太子李治为之举哀,遣使吊祭,陪葬昭陵。

  问:萧瑀是何等人物?有这般能耐,能够在自己临死前写下这样不朽的历史名篇《大唐三藏圣教序》?

  答:萧瑀(575 - 648),乃梁明帝萧察之孙,字时父,南兰陵人,乃梁武帝萧衍之四世孙。初仕隋为郡守,唐高祖李渊起兵反隋,瑀率郡来归,高祖宠信无比,封宋国公。萧瑀世代奉佛,感佛蒙化,精通佛理,执持佛号。武德时傅奕(太史令)毁佛,瑀与之辨论于高祖李渊殿前。初在他故里雍州兰田县,构建佛寺,召集大德,住持佛寺,并上表奏请高祖核实名额,赐号津梁寺,意欲舍身事佛,未获帝许,不能从愿。瑀曾奉高祖诏命南巡,途经荆州,召集高僧作法,为战乱而死者作度亡佛事。瑀秉性公允,不能避人之短。在贞观年中,官拜御史大夫,参与朝政,后加特进。瑀虽位极人臣,官登台辅,深信释典,捐弃外学,恒持斋戒。若遇会宴,特请高祖别赐素食,又赐他手书《大品经》一部,山衲袈裟一领。瑀虽参与国务,但课诵无亏,每日必诵法华一遍。亲著《法华义记》十卷,时时在府弟内,为子侄讲之。又亲手书写《法华经》千卷,纸墨等事,尽妙穷微,书写经台,清净香洁。若人欲受持者,必殷勤三请,方始授之。中门之外,立一方青石,每令请经者,登此立石,瑀亲捧函顶戴授之。所有持经之人,瑀皆书其姓名,日礼一遍,方才赠送,其敬法重人,莫有人能超过他。

  瑀所著《法华义记》十卷,稿成之日,梦多宝佛塔炳耀空中,乃命民工以檀木造兹妙塔。数年后,其兄萧璟之子萧铨,一晨在前院草中拾得一个有盖的鍮石佛像,制作异于中国,精致异常。铨送瑀,瑀惊喜,取盖置于多宝塔上,宛如故造,函内还有数百舍利,一并供奉于家宅佛龛之上。一日,舍利流溢而出,他人分取供养者,忽然自失,舍利还归瑀家,京师朝野,无人不晓。
《圣教序》佛理深厚,文辞华美,正如李治所言:“理含金石之声,文抱风云之润 ”热情洋溢着作者对玄奘的崇敬与赞美。历史记载:“就是这个比玄奘法师年长25岁的宋国公萧璃,这个身居朝廷要职的佛家大居士,当年对年轻僧人玄奘极为褒掖推重。贞观元年,就在28岁的玄奘正加紧准备犯禁出关、西行取经之前,长安大庄严寺的住持慧因法师圆寂了。时任左仆射的萧璃,经悉心遴选后,多方奔走,力荐玄奘法师为大庄严寺住持。然而,玄奘西行之志毫无动摇,对于萧璃相国的这一番热肠美意,就只好婉然谢绝了。 玄奘与萧璃的最后一次相见,应是贞观二十二年(648)在坊州宜君县玉华宫。是年夏初,唐太宗来玉华宫避暑,亦召玄奘法师来玉华宫避暑。这一年也是太宗去世的前一年,他因极为敬重玄奘法师,并认真阅读玄奘呈送的佛教经论,遂开始重视佛教;而萧璃,这一位刚被再起用的老臣、皇帝亲家兼佛学家,作为太宗的从幸陪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然而,这一年已74岁的萧璃,来玉华宫不久便病故了。玄奘法师对这位于自己曾有知遇之恩的相国萧璃自然是不胜哀悼了。此后,永徽二年(651)九月,唐高宗废玉华宫为佛寺;显庆四年(659)十月,玄奘法师来驻锡玉华寺,译经四年余,于麟德元年(664)二月初五日,圆寂玉华寺。这就是说,宋国公萧璃在玉华山去世16年之后,玄奘法师也在玉华山去世了。”

  再透露一下:时萧瑀为观世音菩萨之心以人身应化韦驮菩萨。玄奘法师为释迦佛祖之心所化。唐太宗虽然生前没能大力的弘扬佛法,你焉知他不是一位释子所化,一切世间是非,缘兮?业兮?

  从这些历史事件来看,不能不佩服唐朝杰出的人才辈出,如果你了解中国的文字,你当知古文一字一意。才思敏捷、文采斐然,对中国文字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的驾驭的人可以瞬间留下千古不朽的名篇,而这种情况在唐朝这个伟大的时代达到了顶峰,代表作可参考《滕王阁序》。能在世间把出世间法借助文字的最高应用表达出来的则非《大唐三藏圣教序》莫属。



  从历史人物来看,能以出世间法的高度处理世间法的人有,但也不多,玄奘法师自然不必说,从大师的一句话“佛不自兴,唯王能兴”就知道玄奘大师是一个以出世间法世间法的人,历史也确实如此。萧瑀也是。简单点说,谁能够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而不是以自己生前死后的清名荣誉为己任?从武则天主政时期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些始终抱着李唐王朝大腿,企图窃拥立之功或自立之功的至死以忠臣自居不肯曲事武周的所谓“忠臣良相”,哪一个是真正为天下苍生考虑?为己任的?张柬之不是,魏元忠是。

  问:这么多事情和道理,别人不知,那些鼎鼎大名的历史学家和学着不知,你怎么知道的?

  答:谁让我对这段历史文字如此感冒,对诸人的文章辞采都有所涉猎研究呢?对《大唐三藏圣教序》又是如此尊崇,以至于发人之所未发。更重要的是:站在世间法的角度,你只能看见诸心为贪嗔痴疑慢而做的种种取舍,以至于眼花缭乱,以诸枉为诸直;站在出世间法的高度,你能觉知好多世间看似都正确或者错误的非正确与非错误;只有到了圣言量的境界,你才能看清楚事物的本来面目。那些所谓的鼎鼎大名的历史学家和学者,又有几人能站在出世间法的高度来俯瞰这一切呢?碍于世间法中综合知识的片面局限和看问题的视角高度,所以此真相历来不为人所知。对于自己所不了解的知识领域和层次又岂能急急地一概否定之? 


  附:《大唐三藏圣教序》


  盖闻二仪有像,显覆载以含生;四时无形,潜寒暑以化物。是以窥天鉴地,庸愚皆识其端;明阴洞阳,贤哲罕穷其数。然而天地苞乎阴阳而易识者,以其有像也;阴阳处乎天地而难穷者,以其无形也。故知像显可征,虽愚不惑;形潜莫睹,在智犹迷。况乎佛道崇虚,乘幽控寂,弘济万品,典御十方,举威灵而无上,抑神力而无下。大之则弥于宇宙,细之则摄于毫厘。无灭无生,历千劫而不古;若隐若显,运百福而长今。妙道凝玄,遵之莫知其际;法流湛寂,挹之莫测其源。故知蠢蠢凡愚,区区庸鄙,投其旨趣,能无疑惑者哉!
  然则大教之兴,基乎西土,腾汉庭而皎梦,照东域而流慈。昔者,分形分迹之时,言未驰而成化;当常现常之世,民仰德而知遵。及乎晦影归真,迁仪越世,金容掩色,不镜三千之光;丽象开图,空端四八之相。于是微言广被,拯含类于三涂;遗训遐宣,导群生于十地。然而真教难仰,莫能一其旨归,曲学易遵,邪正于焉纷纠。所以空有之论,或习俗而是非;大小之乘,乍沿时而隆替。
  有玄奘法师者,法门之领袖也。幼怀贞敏,早悟三空之心;长契神情,先苞四忍之行。松风水月,未足比其清华;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故以智通无累,神测未形,超六尘而迥出,只千古而无对。凝心内境,悲正法之陵迟;栖虑玄门,慨深文之讹谬。思欲分条析理,广彼前闻,截伪续真,开兹后学。是以翘心净土,往游西域。乘危远迈,杖策孤征。积雪晨飞,途闲失地;惊砂夕起,空外迷天。万里山川,拨烟霞而进影;百重寒暑,蹑霜雨(别本有作「雪」者)而前踪。诚重劳轻,求深愿达,周游西宇,十有七年。穷历道邦,询求正教,双林八水,味道餐风,鹿苑鹫峰,瞻奇仰异。承至言于先圣,受真教于上贤,探赜妙门,精穷奥业。一乘五律之道,驰骤于心田;八藏三箧之文,波涛于口海。
  爰自所历之国,总将三藏要文,凡六百五十七部,译布中夏,宣扬胜业。引慈云于西极,注法雨于东垂,圣教缺而复全,苍生罪而还福。湿火宅之干焰,共拔迷途;朗爱水之昏波,同臻彼岸。是知恶因业坠,善以缘升,升坠之端,惟人所托。譬夫桂生高岭,云露方得泫其华;莲出渌波,飞尘不能污其叶。非莲性自洁而桂质本贞,良由所附者高,则微物不能累;所凭者净,则浊类不能沾。夫以卉木无知,犹资善而成善,况乎人伦有识,不缘庆而求庆!方冀兹经流施,将日月而无穷;斯福遐敷,与乾坤而永大。
  朕才谢珪璋。言惭博达。至于内典。尤所未闲。昨制序文。深为鄙拙。唯恐秽翰墨于金简。标瓦砾于珠林。忽得来书。谬承褒赞。
  循躬省虑。弥盖厚颜。善不足称,空劳致谢。
  皇帝在春宫述三藏圣记。
  夫显扬正教,非智无以广其文。崇阐微言。非贤莫能定其旨。盖真如圣教者。诸法之玄宗。众经之轨(足属)也。综括宏远。奥旨遐深。极空有之精微。体生灭之机要。词茂道旷。寻之者不究其源。文显义幽。履之者莫测其际。故知圣慈所被。业无善而不臻。妙化所敷。缘无恶而不翦。开法网之纲纪。弘六度之正教。拯群有之涂炭。启三藏之秘扃。是以名无翼而长飞。道无根而永固。道名流庆。历遂古而镇常。赴感应身。经尘劫而不朽。晨钟夕梵。交二音于鹫峰。慧日法流。转双轮于鹿菀。排空宝盖。接翔云而共飞。庄野春林。与天花而合彩。
  伏惟皇帝陛下。上玄资福。垂拱而治八荒。德被黔黎。敛衽而朝万国。恩加朽骨。石室归贝叶之文。泽及昆虫。金匮流梵说之偈。遂使阿(禾辱)达水。通神旬之八川。耆阇崛山。接嵩华之翠岭。窃以性德凝寂。麋归心而不通。智地玄奥。感恳诚而遂显。岂谓重昏之夜。烛慧炬之光。火宅之朝。降法雨之泽。于是百川异流。同会于海。万区分义。总成乎实。岂与汤武校其优劣。尧舜比其圣德者哉。玄奘法师者。夙怀聪令。立志夷简。神清龆龀之年。体拔浮华之世。凝情定室。匿迹幽巖。栖息三禅。巡游十地,超六尘之境。独步迦维。会一乘之旨。随机化物。以中华之无质。寻印度之真文。远涉恒河。终期满字。频登雪岭。更获半珠。问道法还。十有七载。备通释典。利物为心。以贞观十九年九月六日奉敕于弘福寺。翻译圣教要文凡六百五十七部。引大海之法流。洗尘劳而不竭。传智灯之长焰。皎幽闇而恒明。自非久值胜缘。何以显扬斯旨。
  所谓法相常住。齐三光之明。我皇福臻。同二仪之固。伏见御制。众经论序。照古腾今。理含金石之声。文抱风云之润。治辄以轻尘足岳。坠露添流。略举大纲。以为斯记。
  治素无才学。性不聪敏。内典诸文。殊未观览。所作论序。鄙拙尤繁。忽见来书。褒扬赞述。抚躬自省。惭悚交并。劳师等远臻。深以为愧。
  贞观廿二年八月三日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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