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29, 2020

用笔豪放,行笔急速,变化自如——书坛公认“大字难妙”张即之!


用笔豪放,行笔急速,变化自如——

书坛公认“大字难妙”张即之!







张即之(1186-1263) 南宋书法家,字温夫,号樗寮,历阳乌江(今安徽省和县)人。授太子太傅、直秘阁致仕。其书法初学欧阳询、褚遂良和颜真卿,继而转师米芾,并能“独传家学”,而以张孝祥书为主调,参以晋唐经书汉隶,加上受禅宗哲学思想的影响,故而达到了一种独特的书法艺术风格与境界,自成一家体系。张即之擅长楷书和榜书,尤喜作擘窠大字。楷书结构严谨、端庄,行书则用笔枯硬,近于刻露,毫无温润典雅之感。有人称之为"宋书殿军"。


曾在网上看到过一篇《试解张即之用笔之谜》的文章,中间“提到启功先生也曾猜测张即之使用的毛笔是否今天已经不会生产”,作者研究的结论是张即之所用毛笔为软毫。这一点作者研究的很透彻。但我觉得还不够全面,不能就此下结论。张即之的小楷的特点是粗细分明,一是体现在字与字之间的粗细变化,二是体现在一个字之中,三是某一笔的粗细变化。另外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细节就是张即之小楷中有很多精细坚挺的牵丝之笔。



张即之是南宋后期力挽狂澜、振兴书法艺术,穷毕生之力以改变衰落书风的革新家,称雄一时。据《宋史》记载,张即之“以能书闻天下”。女真族虽然远在北方,与南宋政权处于敌对地位,但对于张即之的翰墨作品,却不惜用重金购求。


其书法初学欧阳询、褚遂良和颜真卿,继而转师米芾,并能“独传家学”,而以张孝祥书为主调,参以晋唐经书汉隶,加上受禅宗哲学思想的影响,故而达到了一种独特的书法艺术风格与境界,自成一家体系。这种体系是他在继承古人前辈传统技法的基础上,汲取众多营养而后大胆创新形成的。


后世书坛有人讥张即之书有意为“怪”,不合“规矩”,并斥之为书法“尚意”,追求“意趣”,表现个性。宋初文坛领袖欧阳修便提出,书法不能专师一家,模拟古人,而贵在“得意忘形”,自成“一家之体”,否则为“书奴”。


明代安世凤在《墨林快事》中亦曾云:“樗寮书,昔人斥为恶札。今评其笔意,亦非有心为怪,唯象其胸怀,原与俗情违逆,不知有匀圆之可喜,峭拔之可骇耳。自开天以下,千奇万异,何独字法不得任情哉!?”在这里,安氏既阐明了张即之书法的特色,又从“意趣”这一艺术的审美角度反驳了所谓“恶札”之说。


张即之《汪氏报本庵记卷》,行书,纸本墨迹。纵29.3厘米,横91.4厘米。小字行书38行,凡688字。辽宁省博物馆藏。帖后有文徵明跋、项元汁题记。卷前后又有项氏诸印和卞永誉式古堂印,清乾隆、嘉庆、宣统三朝印玺。文微明云:“按《皇宋书录》,即之,安国之后,甚能传其家学。……。其书师颜鲁公、尝为高宗所称。即之稍变而刻急,遂成名家。”《汪氏报本庵记》一文原为楼钥所撰,汪氏是楼的外祖家,不知道与张即之有无瓜葛,要录写这篇文章。书后的“淳熙十二年(公元1252年)三月二日”款,原应在文内,为后人挖移篇末。此卷小字行书,运笔流畅而劲健,比即之其它擘窠书《杜甫诗卷》要秀逸些,是张氏传世墨迹中的佳作。
乾隆时曾刻入《墨妙轩法帖》第四册。


此卷雄厚挺拔,险劲清绝。起笔落墨沉着从容,运行稳健,老笔纵横;笔画抑扬顿挫,使转颇急,力透纸背。其结体不雕不琢,斩钉截铁,笔势飘逸潇洒,大气磅礴。这是件十分难得的翰墨精萃,堪称张氏大字楷书的代表佳作。




历代书坛公认“大字难妙”,盖因大字在行笔与结体上,很少有人能够达到预期的理想境界。张即之善大书,其书法之所以取得如此高的成就,就在于他临池不辍,刻苦修练,一生勤奋,具备了极为深厚的功力。


张即之《佛遗教经》,行书。从北宋开始,禪宗初学者入门必读“佛祖三经”,所谓“佛祖三经”指的是《四十二章经》、《佛遺教经》和《沩山警策》。此帖《佛遗教经》是张即之70岁时书,即宝佑三年(公元1255年),现藏故宫博物院


张即之《李公墓志铭》,纸本,楷书
张即之擅长行书与楷书,存世书迹中,尤以中楷书写的佛经作品,数量最多,成就也最高。他的书学渊源,除了多少来自于伯父张孝祥的影响之外,唐人的楷法以及北宋苏轼、黄庭坚、米芾三家,也都是他取法的对象。但他由于能够自出新意,例如以秃笔写大字等,创造出自己独特的书风,因此终能成为大家。


这件“致殿元学士”尺牍,又名“从者来归”帖,是以行草书写在牙色印花纸本上。由信中“野衣黄冠,拥嬾残煨芋之火”等语句看来,大约是张即之晚年(淳祐五年,1245年左右,张即之时年六十岁)退休闲居于家中时所作。这幅尺牍结体疏秀,用笔清俊飘逸,丝毫看不出衰颓的老态。


张即之楷书不同于当朝先辈的意趣,而是大胆的突破了传统技法,以情感因素自由表现。点划间有清晰的交待,并且很注意线条粗细,轻重,方圆的比例,所谓“重如崩云,轻如蝉翼”之间的矛盾,作出了非常的夸张和异乎寻常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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