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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走马上任,典史吴良方等人全到城外迎接。新官上任三把火,郑板桥厌恶逢迎拍马,决心摒弃恶习,一上任到县衙就整顿风气,对衙役们立几个规矩,他亲自给衙役们整理服装,要他们把衙门内所有的门窗打开,在墙上砸几个洞,以散散历代贪官污吏在这里留下的官场恶臭;只要自己开堂审案,衙役的大门一定要打开,允许百姓旁听;凡自己出行巡街,不坐官轿,也不准鸣锣开道,只需两盏灯笼,写上板桥二字即刻;当差者,凡衣冠不整者,罚钱一吊,因为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代表的是大清的律法。才华洋溢的郑板桥还挥笔写下“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的对联,悬贴于衙门的大门上,用以表示自己改革陈规陋习的决心,所有的衙役都被郑板桥的气势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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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把抢牛的张柱和声称是牛的主人的李麻带到了县衙,其实,郑板桥知道张柱是仗着恶霸洪兴胡作非为,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暂时地站在了张柱的那一边。张柱随后悄悄来到郑板桥的书房,当着衙役来福等人的面,给正在办公的郑板桥塞了一袋银子,表示这是洪兴的意思,用来孝敬大人的,郑板桥暂时收下了。其实,经过这两件事,加上对众多状告洪兴的卷宗的审阅,郑板桥已经对洪兴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他不会姑息这种土匪恶霸,但是他决定待时机成熟后,再动手,他也知道自己的前任陈大人在办理洪兴一案时突然暴毙,十之八九是被洪兴所害,但这并不会动摇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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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门口,被县令郑板桥借钱从洪兴那赎身的百姓们哭着跪在地上求他帮忙,希望县令出面再让洪兴收留他们。郑板桥不解,他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从火坑里救出来,他们却要自己回去受苦。百姓们道出了难处,郑板桥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只会种地,却没有田地也没有房子住,日子过不下去。郑板桥才恍然大悟,是自己疏忽了百姓的吃饭问题,他答应想办法帮他们找活干,并吩咐人拿自己的钱给百姓以解燃眉之急。然而百姓觉得这样也不是长久办法,还是执意要去找洪兴,一旁的饶小梅连连劝说,来福责怪乡亲们不领情,郑板桥则为自己考虑不周而自责,远处饶小梅心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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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出洪兴的把柄,郑板桥让来福和姚三在洪府门口监视,不料却被狡猾的洪兴发现,趁着姚三不在的功夫,洪兴让一卖鸡蛋的妇人给贪吃的来福下了药。等到姚三回来,看到昏睡过去的来福感觉大事不妙,行事向来鲁莽的他带人冲进洪府,此时洪兴已经从窗户逃走,姚三一怒之下抄了他家的银两。回到县衙,姚三的莽撞遭到了县令和吴典史的批评,姚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拿出了从洪兴家搜到的一本账本。郑板桥看到账本十分兴奋,预感账本里一定有他们扳倒洪兴的线索,但洪兴狡猾,账本里尽是些看不懂的数字,令郑板桥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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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学多识的郑板桥根据暗格中佛经脱落的一角,连续查阅大量的佛经,终于破解了洪兴账本上的暗语,解密了账本上的所有内容。据此,郑板桥掌握了洪兴在城东百里之外的山上私开盐矿的罪证。他带领饶小梅、姚三及众衙役前去查看,发现盐矿废旧不堪,很可能曾经发生过矿难,而曾经与洪兴签了卖身契却失踪的百十余人,也很可能在矿难发生时遇难了。范县县衙,郑板桥升堂审问洪兴,控告他欺诈百姓、私开盐矿、强占民宅,但此时洪兴认为自己做事缜密,强词夺理拒不认罪。但是,洪兴万万没有想到,郑板桥已经破解他账本的内容,而且还传唤了人证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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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虎感觉姚三不会放过自己,就找到晏哈图,企图得到帮助让姚三闭口。晏哈图感觉近段时间正在风头浪尖上,让他不要再寻事端,可赵二虎说,洪兴的账本已经被郑板桥破解,如果账本上有晏哈图的名字,大家都难以脱身。晏哈图寻思着这话有理,就在第二天找到正在酒馆借酒浇愁的姚三,并假借要与其拼酒,灌醉了姚三之后把他接到了客栈。第二天一早,凤鸣苑的几个姑娘到县衙找郑板桥,叫嚷着要他抓起姚三,理由是他偷了她们的肚兜。姚三正好赶到,几个姑娘缠住他说他下流,还拿出了他的腰牌做罪证。随后,几个姑娘又要到姚三的房间里搜肚兜,却一无所获,正当姚三可以洗脱罪名的时候,大家却发现姚三的身上居然穿着女人的肚兜。郑板桥命人叫来晏哈图,晏哈图说自己也不能证明姚三的清白,姚三只好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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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小梅在捕快来福的陪同下,要去凤鸣苑调查姚三被诬陷偷女人肚兜的事情。他们刚出县衙,被范子扬堵在了门口。原来范子扬听到姚三偷女人肚兜的传言,害怕饶小梅继续待在县衙会被欺负,决意要带饶小梅离开,再给她寻找安身之所。饶小梅让来福先去凤鸣苑,她留下来告诉范子扬,姚三的为人她是相信的,一定要到凤鸣苑查明情况,替姚三找回清白。范子扬告诉饶小梅,自己现在还试图说服母亲,让她答应两人的婚事。可饶小梅甚至范夫人在范子扬心中的位置,不希望嫁到范家后还要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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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偶遇晏哈图当街纠缠秦世媛,出手将他打跑之后又躲了起来。其实,秦世媛与陈轩早就两情相悦,范县前任陈县令遇害后,陈轩怕歹人斩草除根,就当了行脚郎中四处漂泊,秦世媛的父亲就做起了棒打鸳鸯的事情,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了。秦世媛哭着要陈轩出来见自己,陈轩感动不已,出来与秦世媛拥抱在一起。不巧,秦世媛的父亲发现他们在大街上就如此亲密,拿着扫帚就要打陈轩,一不小心闪到了腰。医术了得的陈轩赶快给他推拿,被路过的饶小梅误以为是陈轩欺负秦世媛的父亲。秦世媛解释说陈轩是自己的未婚夫、已故县令陈长生的儿子,而秦世媛的父亲却说陈轩企图拐骗自己的女儿,个中缘由,让郑板桥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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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小梅冒雨等着与范子扬约会,却看到范子扬带着表妹湘菱一起游玩。二人从饶小梅身边路过,却没有要找饶小梅的意思。这令饶小梅非常沮丧,一个人哭着淋着雨跑回了县衙。秦世媛瞒着父亲找郑板桥为陈轩求情,她不明白陈轩夜闯范府的事情连范仁富都不追究了,可郑板桥为什么还要把他关进了大牢。为了让秦世媛明白这其中的缘由,郑板桥带着她进了监牢看望陈轩。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关在牢里受苦,秦世媛依旧不明白是为什么。陈轩告诉她,这其实是郑板桥的好意,一来大牢里比较安全,二来可以引蛇出洞,如果范仁富等人趁机出手,就可以拿到他们的罪证。闻听此言,秦世媛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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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秦世媛和父亲闹起了绝食,一连几天都没有吃饭。饶小梅悄悄到秦府找到秦世媛,还给她端来饭菜,告诉他郑板桥表面上要帮秦老爷找女婿,实际上是在帮助陈轩和秦世媛,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闻听此言,秦世媛破涕为笑,开始吃饭了。郑板桥把秦老爷带到一所宅子,跟他说这就是为他找的乘龙快婿为了迎娶秦世媛专门购买的宅子。郑板桥还一直夸赞这个男子年轻有为、人品过人,满足秦老爷择婿的全部条件,让秦老爷欢喜不已。可当秦老爷知道郑板桥为他找的女婿就是陈轩时,顿时变了脸。原来,河南富商邱老爷在县衙前晕倒,是陈轩妙手回春,救了他一命,为表谢意,邱老爷向陈轩赠银千两,陈轩用这些钱购置了宅子,也算是满足了秦老爷的择婿标准。虽然秦老爷心里依然不太看好陈轩,但事已至此,不得不暂且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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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金冬心给秦老爷画好画像,三位考官将秦老爷养的鸟拿到画像前,这只鸟在郑板桥画的画像前叫起了“老爷”。晏哈图又输了一局,只得悻悻离去。陈轩和秦世媛有情人终成眷属,二人一起去感谢郑板桥,还询问饶小梅的下落,想去感谢饶小梅的帮助,但是郑板桥劝他们最好不要去,因为他怕饶小梅看到二人恩恩爱爱,而她与范子扬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因此会受到刺激而不开心。此时的饶小梅一个人在河边,对着河水自我鼓励要像陈轩和秦世媛一样,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争取。范子扬也来到河边见到饶小梅,他们相互安慰对方,信誓旦旦要在一起。在一旁偷听二人谈话的湘菱不小心掉进河里,饶小梅奋不顾身跳入冰冷的河水救出湘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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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小梅为陈轩与秦世媛收拾新房,郑板桥过来让他赶紧赴范子扬的约,一起去看烟花。范子扬告诉湘菱晚上本来约了饶小梅一起看烟花,善解人意的湘菱说只要饶小梅到来,自己就会主动离开。范仁富宣布烟花会开始,现场人声鼎沸。赵二虎按照提前密谋好的用烟花把湘菱炸晕,现场乱做一团,姚三等人被吸引过来巡查。此时,晏哈图趁机把秦世媛强行塞进了花轿。饶小梅在去烟花会的路上遇到晏哈图迎娶秦世媛的花轿,一路跟踪到一片树林。饶小梅心想,如果在这个荒郊野岭强行动手,说不定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她将手绢扔进花轿,告诉秦世媛假借解手出花轿见面。饶小梅本想让下了花轿的秦世媛跟着自己逃走,可秦世媛说逃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忧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饶小梅让秦世媛脱掉嫁衣,自己穿上,她随后让秦世媛赶紧回县衙搬救兵,还安慰秦世媛说自己有办法能够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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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稳定民众情绪,郑板桥决定先将感染了天花病的流民进行隔离。陈轩告诉他,天花病虽然来势凶猛,但也不是不治之症,可以采用疫苗种痘的方法。郑板桥让他想办法研究这疫苗种痘之法,尽快控制疫情,否则人心惶惶,后果不堪设想。只有饶小梅一个人照顾得了天花的流民,郑板桥足不出户部署研究抗击疫情的方略,忙得焦头烂额。而范仁富却指使赵二虎,继续蛊惑一些流民到县衙闹事,事情闹得越大越好,目的就是借机搞掉郑板桥的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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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小梅带着陈轩为范子扬煎好的药汤来到范府,再次被范母辱骂,在湘菱的帮助和劝说下,饶小梅带着药来到了范子扬的房间,悉心照顾范子杨喝下汤药。经过郑板桥的精心安排和悉心照顾,患病流民渐渐康复,范子扬的病情也已痊愈,天花疫情终于得到控制。刚刚控制了天花疫情,还没得到一丝喘息,秦老汉带着自己的大侄子秦大壮到县衙向郑板桥报告,紧邻范县的郓城发生了蝗灾,要他为范县百姓早做打算,不然范县很快就会变成第二个郓城,老百姓辛辛苦苦种的庄稼将面临巨大的威胁。但是,如果为了预防蝗灾而提前将庄稼收割,则收成至少减产一半。郑板桥要二人不要声张,以免在老百姓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自己则立即着手查明蝗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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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壮在大街上继续散播蝗虫灾害的谣言,还鼓动百姓提前收割庄稼,秦老汉发现后把他带走,跟周围的百姓说要相信郑板桥,一定会有对抗蝗灾的办法。为了拖延时间,赵二虎不惜使用苦肉计弄伤自己,姚三为人正直没有把他一个人撇下,背着赵二虎继续赶路,却被耽误了行程。张柱蛊惑老百姓围在县衙门口,要郑板桥为了对抗蝗灾出办法,还鼓动老百姓提前收割,郑板桥出县衙劝说百姓不要急躁,因为如若提前收割,庄稼减产严重,还可能引起恐慌。这时,姚三赶回了县衙,他告诉郑板桥,因为碰到了劫匪,再加上赵二虎受伤,自己只好把赵二虎背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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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流民痊愈后留在了范县,但他们生活没有着落,常常与范县居民发生冲突。这天,张柱以天花流民往渔民里放螃蟹为由,纠集乡民起哄打架。张柱称,这螃蟹在本地就是不祥之兆,要郑板桥给个说法。不料郑板桥却下令让衙役们将螃蟹抓回县衙,择日审问,弄得张柱哭笑不得。晚上,郑板桥带着众衙役在鱼塘旁边蹲守,逮住了正在往鱼塘里投放螃蟹了张柱,将他抓到了县衙。姚三跟踪赵二虎,被赵二虎发现引到了林子里。姚三质问他杀害洪兴一事,但狂妄自大的赵二虎以证据不足为由,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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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扬和表妹湘菱在书房里找书,无意间发现了范仁富藏匿毒药的暗格。他们想起来小时候就发现过这个暗格,当时范仁富骗他们说这些毒药是万用药,让他们不要乱动。一向无中生有的张柱在茶馆里散步谣言,说自己前几天的早上看到县衙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上的箱子里装满了真金白银,还污蔑郑板桥明目张胆地巴结巡抚。在座的百姓都不相信,他们认为郑板桥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张柱并没有善罢甘休,继续说自从郑板桥到范县任县令,范县大灾小难不断。张柱自顾自地讲,没注意到饶小梅就站在他的身后,饶小梅呵斥他污蔑郑板桥,简直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张柱仍然嘴硬说饶小梅是衙门的人,自然站在郑板桥的一边。饶小梅表示空口无凭,带着百姓到县衙现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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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饶小梅要服下范子扬拿的万用药之时,范母坐着马车带着赵二虎等众家丁赶到。范母呵斥饶小梅勾搭自己的儿子,饶小梅和范子扬双双跪在范母面前,说两个人的感情是真的,求她放了二人。蛮横的范夫人让赵二虎把范子扬带回范府,随后以偷盗范家玉镯的名义命家丁把饶小梅绑到了范县集市上游街。郑板桥听说后立即和费姑赶到现场,把饶小梅和范夫人带到了县衙。范夫人坚称手镯不是范子扬送给饶小梅的定情信物,而是从范府偷的。郑板桥只好命衙役把范子扬带到县衙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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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小梅大吃一惊,急忙去找郑板桥,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郑板桥,饶小梅表示兰兰和谢昌吉生性善良,应该不会加害别人。郑板桥认为可能是有人刻意挑衅,便故意把兰兰和谢昌吉放出大牢,约他们晚上在河边相见,其实是为了引蛇出洞,引出幕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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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吴良方和父亲在赌坊门口争吵,原来,吴良方的父亲嗜赌成性,此番又签欠下了五十两的赌债,把自己的腰牌都典当了,吴良方十分生气,呵斥了父亲。在一旁的赵二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拿出了五十两银子,交给了吴良方的父亲,吴良方的父亲不管不顾地接过银子就冲进了赌坊,赵二虎此时对吴良方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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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一直在研究饶小梅从范子扬那里拿来的万能药,发现在这些药有巨毒,人服下后的结果就是自己父亲和洪兴死时的症状。陈轩毕竟还年轻,难免鲁莽,此番发现了父亲的真正死因,他当即就冲到了范府,指责范仁福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范府的家丁和赵二虎对陈轩大打出手,随后,他们把奄奄一息的陈轩送到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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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奸巨猾的范仁富作恶多端,他要赵二虎设法转移郑板桥的注意力,被别的事务缠身,自己需要时间转移大量的钱财,这批钱财,是朝廷拨下来的修筑河堤的钱,他和河道署的大人狼狈为奸,偷工减料,私吞下了这笔钱。赵二虎想到郑板桥从临县找到了许多工匠,来帮因洪灾失去家园的村民重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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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方把情况告诉了郑板桥,郑板桥派姚三带着来福等人跟上赵二虎。行至野外的荒山上,赵二虎以为四下无人,便吩咐手下把这些箱子埋起来。姚三等人看到箱子里是大量的黄金,当即逮捕了赵二虎。随后,姚三又带人来到了范府,将范仁富押入县衙,当众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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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扬和范母还有陪伴在一旁的湘菱眼睁睁地看着范仁富和赵二虎被拉到囚场,人头落地,范母失声痛哭,子扬和湘菱也悲痛欲绝。其实,范夫人对范子杨和赵二虎的恶行一无所知,他们以为自己熟悉的丈夫、父亲是守法的商人,还是一个为范县百姓做了无数好事的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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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帝庙里,发现一具死尸,死者身中数刀,有百姓诬陷范子扬是杀人凶手,范子扬也不否认,承认就是自己杀了人,暂时被关押在了大牢里。办案经验丰富的姚三认为从死者身上的刀痕来看,范子扬并不是凶手,而陈轩也从分析到,从死者身上刀痕的形状,受伤的位置等来分析,凶手可能和范子扬身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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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姑的亲生儿子李俊从兴化金家庄来到了范县,他来到县衙,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郑板桥。原来,李俊此番前来是做生意,范县一位姓管的菜商也是兴化人,他从李俊那儿定了一车的茨菇,谈好价钱是八钱一文,李俊收集了整个金家庄的百姓种的茨菇,来到了范县。姓管的菜商突然压价,提出七文一旦,李俊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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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范仁富和范夫人相继离世,范子扬就陷入颓靡不振的状态,湘菱一直默默陪伴在一旁,做些女红赚取微薄的收入维持两个人的生活。范子扬被证无罪出狱后,在集市上摆了一个书摊,一向养尊处优的子扬什么都不会做,只能替人代写书信,但是生意很凄凉。而且范县的百姓对范仁富的行为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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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飞扬跋扈,嚣张妄为的钱为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兄弟,叫钱裕。钱裕是一个哑巴,钱为经常欺负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的父母死后,为了独霸家产,钱为把自己的弟弟驱逐出家门,还在关帝庙里,当着关帝爷和父老乡亲的面,发誓自己和钱裕没有血缘关系。可怜的钱裕因为不能说话,无法辩驳,只好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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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皖大旱,粮食减产,百姓没有粮食可以食用,民不聊生。郑板桥在县城里开设了几个免费提供粥的地点,家境富裕的钱为竟然也厚颜无耻地带着家里的两个奴才去取粥。在排队时和取粥的徐老汉发生了争执,一向嚣张、恣意妄为的钱为拿起一旁的大青石,砸碎了徐老汉的碗。在场的百姓纷纷指责钱为,一时间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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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衙门门口就聚集了成群的百姓,这些百姓饥饿难耐,每天就靠着衙门的救济粥过日子,可是李俊此番买粮出了意外,衙门的存粮也没有了,郑板桥无奈,只得打开县衙的门,向诸位百姓请罪,承诺两天后,自己一定会筹到粮食让大家免费食用,范县的百姓都知道郑板桥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所以都体谅郑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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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民不聊生的情况,郑板桥急中生智,想出了“以工代赈”的好办法,他把范县著名的富商召集到了一起,给这些人看一张刻有自己名字的纸,众人纷纷称赞郑大人的字画好,在郑板桥的提醒下,才注意到这是一张借据。郑板桥表示,现在大灾当前,希望各位富商也尽绵薄之力,拿出一定的银两,官府到期会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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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和饶小梅一起去富商承包的工程现场查看情况。来到钱为承包的修补城墙的地方,饶小梅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劳工,一询问才知道,钱为请了一个监工在这里查看情况,要每位在这里工作的灾民每天先挑够五十担黄泥,之后的工作才开始计工钱,郑板桥得知后十分生气,本是造福于流民的工程成了钱为压榨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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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和饶小梅一起去富商承包的工程现场查看情况。来到钱为承包的修补城墙的地方,饶小梅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劳工,一询问才知道,钱为请了一个监工在这里查看情况,要每位在这里工作的灾民每天先挑够五十担黄泥,之后的工作才开始计工钱,郑板桥得知后十分生气,本是造福于流民的工程成了钱为压榨百姓,借机发财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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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恶多端的范仁福一方面让张柱在范县百姓中散播消息,把李俊偷卖皇粮的消息告诉百姓,使得民怨沸腾;另一方面,晏斯泰打着监斩之名,来到了范县,逼郑板桥下令斩杀自己的弟弟。李俊知道形势对自己的哥哥不利,告诉哥哥,事已至此,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郑板桥陪他喝了一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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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匆匆忙忙和饶小梅一起赶回家,费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拉着小梅和郑板桥的手,表示自己昨天晚上梦到小梅和小少爷拜堂成亲了,老爷和太太还表扬自己了,小梅和郑板桥泪如雨下,费姑表示郑板桥为他人做了无数的诗,请他给自己也做一首诗,郑板桥跪在地上,含泪为自己的乳娘做了一首诗,费姑听着这首诗,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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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菱在房间做女红,突然呕吐不止,范子扬来到了房间里,告诉湘菱,所谓的二叔就是自己的父亲,还表示父亲承认了一切,是从小患病的二叔替他受刑了。为了让儿子相信,范仁富还表示自己会陪着子扬和湘菱一起离开。范子扬表示自己会替二叔上香,替父亲赎罪。湘菱为子扬找回了父亲感到开心,突然又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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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泰认为留着范仁富对自己是个威胁,便私自扣押了范仁富,污蔑他私自购买军火,把范仁富押到了行刑场。范子扬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父亲,万分担心,来到酒馆和湘菱会和,听到旁边的百姓讨论姓范的私卖军火,要被问斩了,还表示姓范的之前在范县逃过一劫。子扬心中感到不妙,当即奔往刑场,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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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泰监斩,害死范仁富后,就立刻带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县衙,不由分说地就命自己的手下带走郑板桥,姚三等人试图阻止,晏斯泰呵斥郑板桥私开粮仓,还和范仁富官商勾结,从修筑河坝的工事中牟利,监斩不利,误杀了范仁富的弟弟范仁贵,致使范仁富逍遥法外,命自己的手下将郑板桥带上囚车,押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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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押在大牢里的郑板桥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监斩时候处置的明明就是范仁富,可为何晏斯泰为指责自己错杀了犯人。而此时,洋洋得意的晏斯泰为了羞辱晏斯泰,特意来到了大牢。对于晏斯泰的嘲讽,郑板桥丝毫不放在心上,因为两人不是同一类人,郑板桥满心都是百姓,晏斯泰眼里只有自己的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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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时,新上任的军机大臣晏斯泰也来到了朝堂之上,一位大臣高喝一声晏斯泰不可以做军机大臣,随后,慎郡王让范子扬走上了朝堂。晏斯泰看到范子扬傻眼了,皇上让范子扬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一道来。范子扬表示,郑大人并不是故意要私开粮仓,他呈递给皇上的奏章被晏斯泰扣押并销毁了,自己当时就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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